岳翎摁着前额,笑得肩膀抖动。
“不要笑了。”
“好……好,不笑了。”
岳翎稳住音,“还有一个问题,你自(和谐)慰过吗?”
余溏听到这两个字,停下了敲字的手,“没有,那个习惯不好。”
“所以你一个人单纯地睡了29年的觉。”
“对啊。”
他终于稍微找回了一正儿八经的主场,谁知岳翎却叹了一口气。
“真可惜。”
“什么可惜。”
“你如果有任一性经验上的对比,都可以问问你,这个人在床上怎么样。”
余溏用手抬起岳翎的脸,“你特别地好。”
“你敢具体说吗?”
“不用具体地说,这是受的问题。”
他说完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耳朵,“呢,在床上怎么样。”
岳翎沉默地看着余溏的眼睛,半天才笑着开口,“你在床上就像个医生。”
“……”
余溏一时半儿没听明白这到底是在损他还是夸他,“是弄得你不舒服吗?”
岳翎摇了摇,“不是,跟你很舒服,甚至可以说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