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句话,又在心反问自己一句,“那真正可以让她回的人,又是谁呢。”
“余溏。”
身边的人笑一声。
“你今天特别喜欢叫我的名字。”
岳翎没有回应他,她伸出一只手,拉毯子遮住。
“如有一天,你发现我是一个特别肮胀的人,你怎么样。”
身边的人没有立即说话,令人心慌的沉默充盈在客厅,岳翎闭眼睛,像等待审判一样等待他的声音降临。
“我可以抱抱你吗?”
“什么?”
“我说,我可不可以来抱抱你。”
岳翎在毯子睁开眼睛,天已经亮,透过轻薄的毯子,室内的一切都已经逐渐开始显露出模糊的具像。
“这不算回答吧。”
“我以为这已经算回答。”
话音落,一只手拽住毯子的一角,岳翎连忙抓住与之对抗的另外一角。
但那人却没有贸然行动。
“我读大学那儿喜欢读一本书,叫《悲剧的诞生》,尼采写的,其中提到两个人物,一个是日,叫阿波罗,还有一个是酒,叫蒂尔尼索斯。十几年前的我,一直觉得自己习惯像日一样活,冷静,理智,富有原则,直到在成都的那天晚上,你把我灌醉,扒光我,把我一个人丢在床上,我才慢慢开始发现,我的人生也需要来自酒的‘伤害’。”
岳翎含糊地笑一声。
“你说,那本书的题目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