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截了当。
“呵。”
余浙笑了一声，“我有必要对你犯贱吗？”
岳翎没有说话，余浙语调突然尖锐起来，“岳翎，现在难受吧。”
岳翎靠在栏杆上低头朝楼下看去，远处灯火辉煌，灯的楼底却像是一个黑洞。
“我难受什么。”
“现在敢看娱乐新闻吗？”
岳翎没有出声。
“你以为你可以凭一己之力毁了我，结果你凭一己之力把一个跟你没半点关系女人毁了。”
岳翎握着阳台的栏杆抿住了嘴唇。
“你自己说，你是个什么好东西。”
“接着骂。”
她换了一个姿势，靠着阳台墙坐下来。
余浙冷笑，“算了，我现在很可怜你，只要你回成都来跟我认个错，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你恶不恶心。”
“我恶心，你恶毒，不挺配吗。不信自己想想，你敢向余溏坦白，林秧的事，是你一手造成吗？啊？精神科岳医生？社会精英女性？”
岳翎闭上了眼睛，喉咙像是被一只手猛地扼住，发不出声音。
“其实你奈，只有我知道。回来跟我在一块吧，你是可以继续做你精神科医生，继续资助你弟弟读书，你母亲治病，你伤我事在我这里就算了，不然，你总有一天，会被余溏伤地体完肤。我不想那个时候再来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