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岳翎毛骨悚然的是,有那么秒钟她居然听进去了。
“你认的吗?”
“我认的,岳翎,我不想你用在这样的态度我,我不平,我也接受不了。在和你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我也有我的需求,我不接受你一直单方面地利用我。”
“我的。”
岳翎从喉咙里逼出这么个字,根本法找出一个合适的态度来应面这个人。
再诚恳的心意,经语言的误译,多多少少都会失,像余溏这样,在己语料库持续性告急的情况下,还能一点不失的表达内心的人,的是赋异禀。
岳翎不能戏谑,也不能调侃,因为这样会丧失掉己基本的修养。
但她也不能认,因为这样她就败了。
败给处男。
虽然也没什么,她却竟然有点不甘心。
“那你的需求是什么。”
“保护你。”
“你幼不幼稚。”
“哪里幼稚,你要说清楚,不能一味地只给概念。你又不是文科生。”
逻辑再次爆炸。
岳翎没想到己最后全军覆没在了“文科生”个字上。
她不禁怀疑,是己的存在激出了余溏的赋,还是余溏的存在泯灭了她的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