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溏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右手放松。”
谁知却突然被余浙劈头盖脸地吼了一通,“你不是很忙吗?跑这儿干什么?看笑话吗?看够了滚!”
张曼被吓了一跳,上的橘子应声掉到了地上,她忙要站起来去捡,却被余溏拦住。
“妈,没事捡。”
他说完弯腰捡起橘子,起来直接对上了余浙刚才的话,“你在医院对着发什么火。”
余浙撑起上半身,“别拿你对病人的语气跟说话,是你哥!”
余溏不知道余浙的怒气是来自于哪里,他知道他对余浙的火完全是因为岳翎而烧起来的。
“吼什么吼,安没吃够,想打镇静是不是。”
张曼有些听不下去了,忙拉开余溏,“刚刚好好的,现在你们两个怎么跟斗鸡一样。有,小溏也是,平时从来没听你这么说话的。”
余溏被张曼拉到了身后,低头稍微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
“能说什么,从小到大,妈你为他操的心最多,他现在这样是做什么,跟人女孩儿……”
他说着想起成都的那个雨夜,岳翎到酒店来找他时的那副模样,膝盖脖子到处都是不正常的淤青。诉之于口即是冒犯,他本能地想要她保护在阳光下面。
“自杀,看你是活该!”
张曼忙拽住他,“好了好了,你也是医生啊,你这个时候刺激他做什么。”
“妈你别管他让他说,他在象牙塔一蹲七八年,早TM脑子蹲坏了,花钱买婊(和谐)子,大家心甘情愿各取所需,你TM偏要当什么狗屁天使,你以为你救得了谁啊,告诉你,你楼下那个女人早被玩废……”
他正说得上头,有脸忽然一阵钝痛,顿时眼前一黑,脖子一仰,连带头也狠狠地朝墙壁上砸去。
“X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