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言是气的。
直到下了楼，沈司言才蹲下身，摸着甜甜的头问她：“你之前不是想让爸爸和妈咪在一起吗？”
甜甜低着头，对着小手指，“可是妈妈不开心。”
沈司言正想问她，便听见甜甜又说：“奶奶打妈妈”
沈司言浑身一震，扶着甜甜肩膀的手不由紧了几分，“你说什么？”
沈司言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甜甜一下就哭了出来，抬着小手不停擦眼泪，“奶奶打妈妈，奶奶打妈妈”
甜甜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说到最后越哭越厉害，她推开沈司言，哭着跑上了楼。
晚上，林没妍和老公在家里吃晚饭，想了半天还是把甜甜的事情告诉了沈首长，“老公，有个事情，我得跟你说一下。”
沈首长‘嗯’了一声，“怎么了？”
“你还记得四年前和阿言交往的那个女孩儿吗？”
沈家厉怔了一下，随即哼了声，“记得，不就是为了咱儿子的钱跟他处对象那个嘛。”
其实当年的事情，沈家厉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时候，儿子每天活得像具行尸走肉，有一次喝醉酒跟他说，自己喜欢的那个女孩儿是为了钱才跟他在一起的。
所以一直以来，沈家厉都十分讨厌任悠悠，这会儿听夫人说起，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
林美妍见状，继续说：“我今天见过她了，你知道吗，她当年居然怀了身孕。”
沈家厉一愣，惊讶问：“谁的？”
“咱们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