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一夜宿醉，头晕得厉害。
“你醒了。”宋瑾打着赤脚从卧室里出来，看见躺在沙发上的沈司言睁开了眼睛。
沈司言扫了眼周围，怎么跑到宋瑾的公寓里来了。
他扶着额头从沙发上起来，睡了一夜的沙发，腰酸背痛。
他皱着眉，看了宋瑾一眼。
宋瑾忙说：“我家里就一张床，只好委屈你睡沙发了！”
沈司言‘嗯’了声，从沙发上站起来，“有新牙刷吗？”
“有啊，你等着。”
宋瑾跑去给沈司言拿了牙刷，回来看见沈司言在打电话，让他秘书给他换洗的衣服过来。
宋瑾把牙刷递给他，窝进沙发里刷微博，“沈司言，你什么时候又跟任悠悠联系上的？”
沈司言刚走到浴室门口，听见宋瑾的话，脚步停了停。没等他回答，宋瑾的声音又传来，“沈司言，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任悠悠？”
沈司言沉默了很久，最后轻轻‘嗯’了声。
是啊，特别喜欢，喜欢到被她伤得千疮百孔还是喜欢。
秘书给沈司言拿衣服过来，宋瑾窝在沙发里看他打领带，单手撑着头，盯着沈司言上下打量了半晌，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沈司言，我要不是心里先有了人，我肯定也会喜欢你的。”
沈司言微怔，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