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激烈的吻,任悠悠被吻得大脑缺氧,几乎快窒息了。
她憋红了小脸,忘了推开他。
沈司言感觉到任悠悠的呼吸在变弱,眼底的火苗渐渐灭了几分,最后在她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终于放过了她。
沈司言松开任悠悠的瞬间,她脚下一软,人就往地上栽倒。
沈司言托了她一把,温凉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冷冷的,却又无比暧昧,“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不经撩,吻你一下就全身发软,上了床岂不是要哭着求我?”
任悠悠脸色微变,咬着嘴唇将他推开,白皙的小脸烫得厉害。
任悠悠以前和沈司言在一起的时候,爱到恨不得把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生命里的每一分每一寸都送给他。
太过炙热的爱,往往言语不能表达,亲热的时候就不太矜持,也从没想过矜持。
他喜欢,她就给。
他喜欢听她求他,她就求他。
什么都满足他,身体满足他,心也满足他。
那时爱得有多热烈,分手的时候就有多疼。
她在他心上捅了一刀,却是先在自己的心上捅了十刀百刀。
任悠悠垂着头不吭声。
沈司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红肿的嘴唇上有一排牙印,是他给她的印记。心情突然莫名地好,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随后才伸手在电梯上按了一下,两秒钟后,电梯门终于打开了。
沈司言直接将任悠悠带回到他办公室里,从柜子里扔了张干净的毛巾给她,“进去洗澡。”
任悠悠身上还在滴水,她紧紧地抓着毛巾,对沈司言说:“那个钱”
“急着要?”沈司言挑眉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