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小奶狗,苏娇怜鼓着一张包子脸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将陆重行的房门关的“砰砰”响。
发火一时爽,回神火葬场。
苏娇怜蹲在陆重行的房间门口,细细看了看那扇门,没有被撞坏,很好。就是不知道里面那个会不会越想越不开心,然后一变态,就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把她扒了皮做成人偶了。
“嗷呜呜……”怀里的小奶狗发出细细的声音。
苏娇怜照着它脑袋来了一下,“你是狗,学什么狼叫。”
“嗷呜呜……”小奶狗委屈的呜咽,双眸湿漉漉的可怜。
门外一人一狗正在人同狗讲,屋内的陆重行坐在实木圆凳上,捻着指尖,面无表情的拿起搁置在槅扇上的巾帕压在了身上。
巾帕湿漉漉的沾着女子香,是刚才苏娇怜用来垫头发的。
素白的巾帕上沾着几根青丝细发,男人将其绕在指尖,轻轻的收紧。颇有韧劲的青丝缠绕,带着暗香,令人浮想联翩。
雕花木门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陆重行侧眸,看到从门缝里被塞进来一张纸。
男人细薄唇角一勾,脸上显出笑意。
这是来寻他道歉了。
男人上前,慢条斯理的弯腰捡起那张纸,上头七七歪歪的写着三个字,还有一串不明符号:王八蛋!!!![○`Д○]
陆重行:……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男人慢条斯理的勾唇,手上力道收紧,青络突显。白皙面容带笑,但那笑却不达眼底,显然对某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十分上火。就是不知这火,是往哪窜的。
那头,干了坏事的苏娇怜不敢久留,直接就溜回了自己的院子。
对于苏娇怜这副衣衫不整的造型,农嬷嬷脸上露出的却是清晰可辨的姨母笑。
“姑娘,你们这是……成事了?”
苏娇怜神色懵懂的眨眨眼,“我掉池塘子里头了。大表哥借我衣裳穿。”
“哦。”农嬷嬷难掩失望,转身去继续绣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