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寒川有阵子都把文件放到会所处理了,向晚没有说谎。”崔均凑到姚淑芬身旁,小声说了一句。
听此,姚淑芬眼底极快地闪过一抹不喜。
寒川是个工作狂,从未做过如此荒唐的事情,向晚对他的影响还真是不小。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姚淑芬问道。
说多错多,向晚也不打算继续解释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您要是不相信我,我说再多,您也不相信。”
她故作自然地去开车门,想要出去,可开的时候,才发现车门已经锁住了。
锁车门?
姚淑芬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来硬的?
向晚面上倏地血色全无,手脚一阵发凉。他们这么多人,她就是想走也走不成……
“这么急着走做什么?脸色都变了,难道说谎怕被我发现,害怕了?”姚淑芬还是不相信向晚的话。
这小姑娘比起来江清然是傻了点,但也没那么傻,毕竟是连贺老爷子都骗过的人,她可不敢掉以轻心!
向晚瞳孔微缩,喉咙有些发紧。
她紧紧贴着车门,这次没有掩饰自己的紧张,“我说的真话,那又怎样?如果您不相信,那我就算说了真话,也没有任何意义。而且您还把车门锁了,谁知道您要做些什么?”
姚淑芬笑了笑,“你这张嘴,可真是厉害,怪不得我前夫都能相信你。”
“我瞧她不像说谎。”崔均说道:“说到底,她也就是个二十岁的小孩子,你觉得她能说谎把我们两个骗了?”
向晚攥着衣角,耳边只剩下心脏跳动声,一下一下,像是要冲出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