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笑道，指着那玉鱼，“我先问你，这是不是和田的料子？”
“这倒是，的确是和田的籽料做的。”
雷玉书对这个倒是没有疑问。
“这就是了！”
林夕继续说到，“很简单的道理，现在一块籽料，这种玉质，最便宜也得几万块，再加上雕工以及做旧，你觉得这成本得多少钱？
而你又是多少钱买的？”
这一句话说到重点上了，真要用籽料作假，完全不值得。
雕个新件卖的更多，赚的也更多。
“我就卖了两千！”
那小贩抢先回答。
“我特么让你闭嘴！”
雷玉书气的一巴掌抽在他身上，跟着也说道，“对，我花了两千！”
“这就是了，还需要我再解释吗？”
林夕翻个白眼。
“这么说，是真的？”
雷玉书惊讶，“可是他们说……”都没等把话说完，林夕直接打断。
“是不是说工是现代的，阴刻线没包浆，沁色是染的，形制不对？”
林夕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