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翻个白眼，“那我想问，他对一个路人为什么要巴结呢？”
“这个……”雷玉书卡壳，憋半天也说不出来。
他其实就是胡乱一说，哪想到林夕还较真，其实雷玉书也就是不想承认有人比自己厉害就是了。
“反正他就是一般个人，不用管他！”
雷玉书也翻个白眼，“总算他不坏，知道帮你。”
“这人很厉害，对于古玩鉴定这块，怕是那些老专家也不是对手。”
林夕凭心而论，“能在这么远的距离下瞧出真假新老，就这个水平便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他俩这边聊着，那个摊主已经将摊子收拾起来了。
丢了这么贵的一扇子，这摊主也是没心思再继续摆摊了。
他倒是想强抢回来，可瞅瞅林夕跟雷玉书两人那样，还是打消了念头。
且不说一打二的问题，便是人家适才那从容不迫的模样，就让这摊主知道不是好惹的主。
这人走了，林夕没管，反正钱货两清也跟自己没关系了。
可还没等他离开，旁边忽然又窜出一个人来，先是急忙将塑料纸铺在刚空出来的位置上，跟着便从包里往外拿东西，同时开口。
“小兄弟，你可真是好眼力！”
那人低着头，也没去看，只顾说自己的，“刚才我在旁边瞧得真真儿的，你这眼力绝对没话说，厉害！”
“哦？”
林夕有点想笑，今儿怎么这么多平白搭讪的主儿，“那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