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林夕又看相黄司文。
“你不是自诩很强,为什么也没能看出来呢?”
林夕讥笑的看着他。
这两人气的脸色阵红阵白,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卫炳成倒还好些,那黄司文真是起的急火攻心,再冲撞几下怕是直接就得晕在这了。
“看着有点意思,但还是得上手才知道。”
卫炳成一张脸却是拉长,可现在他也只能这么来说,但同样也把壶身拿到了手里。
林夕心里冷笑,这件东西是真是假他很清楚,虽然起先也被那层生漆唬了一下,但看去的第二眼却让他瞧出来不对,自然也就明白这究竟是个什么物件。
王宝善听到自己的掌眼师傅这么说,一颗心马上就落了一半,见卫炳成拿起壶身,他也赶紧拿起壶盖。
本来只以为是个普通的清早紫砂壶,可在看到盖内款后手上却是一哆嗦,差点没拿得住。
“这是陈鸣远的壶?”
王宝善的眼力不好,但他知道的却不少,急声问道,“老卫,这是真的吗?”
陈鸣远字鸣远,号鹤峰,又号石霞山人、壶隐,清康熙年间紫砂著名艺人,是几百年来壶艺和精品成就很高的名手。
他的作品可以说贯穿了大半个紫砂史,甚至式许多他创造的壶式更成为砂壶工艺上的历史性造型,为后来的制壶家们广泛沿用。
而他所创作的紫砂壶更在历年的拍卖中大放异彩,最高成交价甚至能达到数千万的高价。
“这壶是很典型的制式,包浆厚重符合年代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