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他会有恃无恐,但看起来他的手段不仅仅只是这楼那么简单。
“当年,要不是你使诈,我爷爷又怎么会输掉我们常氏的办公楼!”
常曼咬牙切齿,显然对当年的事很清楚。
“那我管不着,老东西自己好赌,能怨谁?”
丁槐中冷笑,“而且我也算仁至义尽,每年很低的租金又租还给你们,这已经很仁义了,今天我想收回,没有问题吧?
法律允许吧?
道德不谴责吧?”
这话说的常曼握紧粉拳,整个身体都跟着瑟瑟发抖。
可她偏偏没有办法,整个公司莫说在一天内搬走,就算是十天内都够呛。
而且这么多人,要去往哪里待下,时间一长势必会让各种业务停滞,不用几天就解散了,根本没办法。
最关键的是,常氏集团的好多业务,虽然跟槐中集团并没有牵扯。
但偏偏槐中集团能够钳制住他们的业务源头。
也就是说丁槐中一旦使坏,那么常氏就会被掐断所有的上下游供应和销售,直接被卡死在当中。
这,才是丁槐中真正的手段。
“还有,如果常总你就是不想看着自己家族的集团好过,就痛快点说!”
丁槐中掏出手机,指了指,阴笑道,“看见没有,所有的招呼我都打好了,只需要一个电话,所有针对你们集团的所有业务往来,全部停止,保证你们用不了三个月就得嗝屁着凉!”
“你……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