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柴泰莫却突然站了起来,摆起一副严父的姿态呵斥着。
“柴家,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
跟着,一边的木桂荣,也就是那死去的柴高义的母亲跟着一起站了起来。
他见居然是柴华灿主事,脸上的惊恐之色立马就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趾高气昂。
“就是,什么时候柴家轮到你一个私生子来做主了?”
木桂荣大叫,“你哥的死,我还没找你算账,等处理完家里的事,你休想再跑!”
都到了这时候了,这两口子居然还摆起那一副长辈的姿态,实在可笑。
“金狗!”
林夕听的厌烦,淡淡开口。
娄金狗自然明白什么意思,闪身上前,一手一个直接掐住喉咙,硬生生提了起来。
这两个家伙哪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只能挣扎,却没有半点用户。
“我叫林夕,想必雷永跃说过,柴高义是我杀的,对吧?”
林夕哼道,“柴家,怕是真的要完了!”
“你……你杀我儿子,你还敢在这……说风凉话!”
木桂荣显然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敢顶嘴。
倒是那柴泰莫,眼神中的恐惧一览无遗,他想要拦住妻子的话,却根本做不到。
适才的大战,柴泰莫从头看到尾,而那木桂荣却是傻乎乎的坐在自己屋子里看肥皂剧,直到玄武强拆,这才吓得跑了下来,满脸狼狈。
但正因为如此,她甚至不知道林夕究竟有多可怕,才敢有此一说。
“给我住嘴!”
这时,重伤的柴工山却是气的低声喝道,但伤势的严重还是让他连续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