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的一问一答，却让本就被踩住了脑袋的柴高义顿时抖动了起来。
“雷少爷，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柴高义急忙叫道，“你在开玩笑，是吗？”
“玩笑？
我为什么要开玩笑？
你值得我开玩笑吗？”
雷永跃哼笑道，“你不是想要恢复双手，恢复内劲吗？
我帮你做到了！但后果你也要自己承担。”
“什……什么意思……”听到这番话，柴高义抖动的更加厉害，“雷少爷，你说的后果是什么？”
雷永跃哈哈大笑，似乎对柴高义的脑子很是无语，又很是可笑。
“我的意思是，这林夕说的没错，你服用的聚神散，的确是有着强烈的副作用，否则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回复？
用个比较贴切的词来形容，你现在是回光返照，明白吗？”
看着柴高义，雷永跃的眼中射出强烈的讥讽，以及蔑视。
对于这个归顺在自己手底下的废物，哪怕是自己宗门的守护家族中人，他也没有半点怜悯之意。
“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柴高义对于死亡的恐惧无比强烈，甚至挣脱开了林夕的践踏，强行站了起来。
只是，他现在的右手已经废了，适才林夕那一拳，给他打的整条胳膊的骨头全部粉碎，再也没有可能恢复。
林夕似乎故意让他站起来，没有阻拦，只是看着，脸上挂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