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段晗雅能反问林夕是否想知道勾陈的死因，再加上她特有的露灵香。
那这些事情自然不难猜出。
这个女人或许觉得自己很聪明，可以左右天底下的男人，但遇到了林夕，却什么用处都没有。
“你……你先放开我！”
段晗雅感觉自己难过的要死，“不然我不会说的！”
“你觉得，你现在有跟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林夕看向她，却是露出轻蔑，“如果你不轻易显出自己特有的露灵香，或许我还摸不到头绪。”
“但现在，你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更没有资本跟我谈条件了！”
“说，为什么要杀勾陈，你们在句家老宅找什么东西，沙逆天究竟是谁！”
“分元散的方子，以及这阴门剂都是从哪得来的！”
“还有，勾陈的儿子在哪！”
话音落下，林夕周围凭空爆出一声炸响，甚至连木地板都跟着断裂崩了起来，木屑乱飞。
而那段晗雅，似乎咬定了主意，并不想如实吐出，虽然喉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甚至呼吸都跟着困难了起来。
可她仍旧咬着牙不肯开口，仿佛就笃定了林夕不敢杀自己。
毕竟，勾陈的儿子依旧下落不明，段晗雅一直以来就是在拿这件事做筹码，哪怕现在也是如此。
“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林夕明白她的意思，冷笑，“勾陈的事，既然知道了起因，之后我慢慢去查就是了，哪怕查不到我也不会有更多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