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戒突然跪倒在苦说大师的身后。
这一下让雷杰多也好还是周围的一众弟子也罢无不有些惊讶。
“苦说大师,凯南大师,观星、逐日这只是所谓的神启而不是客观的事实啊!弟子真心恳请二位大师到南方、到那些受到迫害的小村庄里看一看!看一看那里生活的人有多么担惊受怕,看一看每处被毁的小村子里有多少遇害的老人、孩子!大师!几位大师,弟子戒恳请你们再做考量啊!”
“啪!”
戒尺抽在了戒的肩头。
“戒,你身为均衡弟子,竟然对观星、逐日之法有这般蔑辞,饶是我苦说对你十分厚爱,你也不能这般刁顽!来人!把这满口胡言的东西押到后山监牢反省个半年!”
两侧弟子走上前来按住戒的肩膀。
“大师!我没错!你看看啊大师!现在正值艾欧尼亚这片初生之土的危难之时,南方挑起了反抗大旗的首领仅仅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现在站在您面前努力劝谏大家奋起反抗那些侵略者的雷杰多也仅仅是个外邦人!而罗纳,仅仅是个十岁不到的孩子,却也在他们的村子、相邻的村子里鼓舞人们站起来去对抗那些侵略者!”
“纤弱的女子、异乡的外邦人、可怜的孩子,这些人都知道反抗了,为什么您,为什么凯南大师、梅目大师这样德高望重的尊者却只知道一味的妥协、避让?为什么啊!”
“这片土地是我们所生存的地方啊!是我们自己的家园!我们不来保护,谁来保护?女子、外邦人、孩子都能够愤而起身,与侵略者持戈相待,难道我们就仅仅因为所谓的神启不能而在这均衡寺院里一心只顾着什么狗屁的精神领域,只顾着均衡吗!”
戒终究还是被苦说大师的几名弟子押了下去,这一路上他都在怒吼,在愤恨的喊出所有他所见、所闻、所感。
沿途的均衡弟子们纷纷侧目,对于这场战争的讨论一时间又成为了整个寺院中讨论的头等大事。
但是即便如此,苦说大师与其他几位大师对于人们兴起的反抗言论依旧持着嗤之以鼻的态度。
“诸位弟子,观星、逐日之法乃我均衡教派持之千年的启迪、裁判之术。我们已经预见,如果均衡教派参加了这场战争,必然导致精神领域与物质领域的失衡。如今也再次告知大家:均衡教派所有教众绝不会参与这场破坏均衡的无意义战争,再有提出参战者,都给我去后山好好反思反思!”
苦说大师站出来对所有在场的均衡教派弟子如此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