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我求求你,不要在医院,好不好?”
江流年冷哼了一声,直接摁住林浅浅的脖子:“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林浅浅再一次准备开口求饶,而江流年毫无前戏直接进入了林浅浅的身体里,她的小脸瞬间变的痛苦不堪。
后背的伤痛,下面撕裂的疼痛,林浅浅的额头全部都是冷汗,她隐忍的咬住小唇,手紧紧的握着拳,
过了一会,江流年宣泄完之后,林浅浅穿着破碎的病号服坐在角落里,而后背上的血是那般的触目惊心,而她不敢当着他的面落泪。
江流年将衣服穿好之后,连看都没看,直接走出了病房。
林浅浅忍着疼痛,慢慢的走向床,她趴在床上,眼泪才开始滑落,后背的伤痛时不时的传来,但林浅浅却像个木偶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病房门外,江流年不顾这里是不是医院,直接抽起了烟,他一脸愧疚望着病房的门。
江流年知道那天扯动了她背后的伤口,但却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忍耐,那天如果不是他回来了,恐怕她背上的伤口早就已经开始化脓。
那天,他忍不住抚上着她的小脸,江流年不会忘记,她嘴角扬起的笑意,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折磨她,她总是会这么的乐观,甚至想要知道,她梦中会不会是自己。
今天想看她恢复的如何,随便打发走了江惜时,却发现她的房中会有另一个男人在握着她的手,那一瞬间,他心里怒火横生,她是他的,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江流年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忘记不了晴儿,明明她是仇人的女儿,却总是忍不住想要去关心她,却总是忍不住在折磨她时,内心充满着愧疚。
江流年将最后一口烟吸入肺中,随手叫了一个护士,从兜里拿出了药膏,递给了护士。
“护士小姐,病人情绪不好,麻烦你多照顾一下,谢谢!”
说完,江流年回头看了一眼病房,摇摇头,离开了医院。
几个月后。
林浅浅躲在厕所的卫生间,望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的红杠杠,有些惊喜,但却又有些担忧,她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语。
“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