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黑龙王的反问，方辰默然。
在这古葬地，他最愧对的便是那两位陪他一同尝试破入冥河的皇者。
他们在他初生时给他资源，温润他成长，在他羽翼丰满时给他疆土培育自己的势力，他成了古帝。
在他觉得一切都好时，两人，一前一后的双双陪他轰击冥河屏障。
所以方辰说不出，哪怕一句诱惑的话语都说不出，三位皇者或许真的不该都因他而死，所以方辰选择了默然。
就在方辰说不出话的时候，黑龙王腾跃而起，向着冥河振翅飞去。
我敢吗？
我敢！
一代皇者，又有谁真的惧怕过死亡。
黑龙王豪情的笑道：“阿雪和骨头那两个混蛋既然那么相信你，那么我又怎么会放弃。坐好。”
龙躯腾空而起……
黑龙王声音中带着缅怀，清晰的响起在方辰的耳边：“我就问一句，那次你和雪帝横击禁制的时候，你看到的彼岸到底有什么？”
……
“永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