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覃点头,跟刘大辺道:“只是这样,还请沈家老太说句话,从此以后我不再是刘家的人。”
她是妾不是正妻,抬进来的时候除了热闹一些都没有摆酒,更不可能在族谱上提名。
所以沈老太一句话就可以让她解脱,然而这句话是不可能在沈蔺如的口中得到。
刘大辺看向沈老太道:“那还请老夫人说句话,不然她顶着丞相府姨娘的身份,怎么为我的店铺做事?”
沈老太巴不得,张氏看见她离开更多的是暗喜。多少年了,终于能实现了!
但沈老太到了关键的时刻还是有些迟疑,“算了,你自己没钱,何不跟你娘家或者你那世子妃的女儿要?只不过是三万两而已,”
刘诗覃笑道:“当初我自己眼瞎要嫁入你们沈家,已经让我母亲兄长失望,现在出了事就回去求助?再说我女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她不亲昵,连我嫁了十几年的沈府都无法为这区区的三万两买单,我还有什么脸开口?”
话里话外的讽刺,沈老太看向自己气宇轩昂的大孙子,再看看病殃殃的刘诗覃,一咬牙道:“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从此刘诗覃跟我沈府各不相干!你被踢出府了、”
刘诗覃拉下面纱,跟沈老太说声谢谢。沈老太有些懵,沈金轩也才感觉哪里不对劲。
可转而想到这么久了,都不见有就刘家有人出现。沈银秋也不可能不知道,想再说刘家的老太不在。想着到底是人老了,她想护住女儿还要看儿子愿不愿意。
刘诗覃是个美人毋庸置疑,眉不修而致,双眼通彻一眼望进人心,除了此时面色有些苍白,增添了几分柔弱,更让人心疼外,也没有别的多余表情。
她红裙翩翩,透着骨子里的张扬,衣裳虽然不贴身,一阵吹过也隐约透露着那美妙的身材。
沈银秋不由的想起沙焉,她也张扬,但那是嗜血的,如果沙焉是危险的彼岸花,那么她娘就是带刺的红玫瑰。
刘诗覃也不再踏入沈府中,在沈府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她回去拿,再说西院的丫鬟都安排妥了。
她带着千枣和清流清宝下了沈府门前的台阶。
扫了一眼人群,淡声道:“大家也都听到了,我已不是沈府的人,以后若是他们又粘上来纠缠闹到衙门,还请各位大哥大姐做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