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昭尾音拖长,抬手摘下阴鸷的鬼脸面具,露出薄翅心心念念的那张脸,低笑道:“就这样,你还想收拾我?”
薄翅呆滞的看她,糖葫芦从手中掉落都没发现,瞳孔地震道:“教、教主?!”
郁昭愉悦道:“嗯,是我。”
薄翅和她对视半晌,张了张口,干巴巴的憋出一句:“您、您的易容术真厉害!”
郁昭:“……”
只是一个沉默的表情,薄翅一眼瞧过去,就想起自己在郁昭的脸上看见过无数次这样的神色。
她霎时如遭雷劈,猛的清醒过来:“你!你真是郁昭?教主从始至终都是你本人?那、那‘郁府独女’又是怎么回事?!”
郁昭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的从几年前开始潜伏郁府时讲起,一直说到现今。
薄翅听的一愣一愣的,最终还是被关心郁昭的情绪占了上风,一叠声问:“你、你怎么不早说?凌正真的会打上门?你打得过他吗?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退回郁府,你再转头去凌府暗杀一次试试?”
郁昭闷笑,起身把薄翅拦腰抱起。
薄翅一惊,下意识环抱住她的脖颈,小脸上一片茫然。
郁昭动作轻柔的把她放到床上,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欺身而上道:“说好的要收拾我,你可不能反悔,自己抢来的新娘子,哭着也得给我受着。”
薄翅:“哎哎哎?”
喜庆艳丽的婚房中,红烛摇曳着烛火,嫣红的流苏在床头不停晃动。
朦胧的绯红薄纱中,隐约可见两抹白腻上下伏动。
暧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滚烫炽热的空气里传来若有若无的话语:“好甜的糖葫芦。”
“呜……别、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