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件夏天才会穿的薄纱蚕衣,里面更只穿了件粉红色的渎衣,光滑白皙的美背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她也不觉得冷。
“火霓凰,你少在这乌鸦嘴,若让我熔炼脉火,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被称为暴浪公子的少年,****裸地威胁道。
火霓凰咯咯直笑:“唉哟哟,暴浪公子可真容易生气,就算你熔炼了脉火,但你别忘了,奴家可是火霓凰,你的火对奴家不管用,咯咯咯……”
“……你!”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斗嘴,是绝没有好果子吃得,暴浪的表情说明一切。
“好了两位,你们两个每次见面就掐有意思么?倒不如想一想,我们明天进去后,该怎么合作。”
说话的少年身著金领白衣,手上拿的白剑,镶金描玉,眉目之间,自成正气。
“咯咯咯,钟公子这就误会了,所谓打是情,骂是爱,奴家这是爱暴浪公子才会和他斗哩……暴浪公子,你说奴家说的对不对?”
暴浪哼了声,没有答话。
钟姓公子则接着道:“今晚来得只有我们三个人,明天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来,我觉得,与其浪费时间争吵,我们还是该好好商讨一下结盟的事。”
“哼。”暴浪道,“钟云淡你也太胆小了吧?只要我们三个结盟,明天那些人来一个灭一个,来一双灭一双。”
“话不能这么说,地阴之火毕竟非同小可,这么多年,也只有你大哥流苏公子和萧戈公子成功夺得,其余人就算抢到,最终都被地阴之火反噬,死于非命!”钟云淡道,“而且,你们两可别忘记,这里面除了地阴之火,还有那东西才是真正的威胁!一不小心惊动了他,恐怕我们全都要交代在里面!”
听到‘那东西’,暴浪与火霓凰都安静了下来,半晌,火霓凰说道:“你们说那东西真的在里面吗?”
“谁知道呢,反正我哥上次是没见到过。”暴浪不屑地道。
“那是因为见到它的都死了,”钟云淡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明天进去后还是得谨慎些,千万不要惊扰到它。五年前那次抢夺脉火,二十三个人一个都没回来,总不该全部被地阴之火吞噬了吧?”
“钟公子说得极是,奴家现在都觉得好怕怕,明天进去后,你们两个可都要好好的保护奴家,不许丢下奴家不管。”火霓凰拍拍胸脯。
两男的目光凝视她,同时闪过忌惮之色,他们都见识过,就是这个表面柔柔弱弱卖弄风骚的少女,杀人时有多么的残忍!
三人都没有发现,在不远处的灌木丛中,一双漆黑的眼睛正静静的凝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