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锁在了屋里。
她不知道。
他蹲在她的门前,想了很久很久。
深思熟虑后,他安排了她与江迄时的见面。
几日的折磨下,两人都不同程度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江疏浅更是明显,眼神逐渐开始失焦,愈发的空洞。
江迄时到来时吓得被她这副模样吓得不轻,曾尝试和她交流,最后无果,在卓衍的一再保证下又只能再次离去。
“知甜,你快看。
“那是你哥哥,是你从小到大都很敬重的哥哥。他旁边那个,是你的嫂嫂。
“你还记得吗?那一次去到哥哥家,看到的那个女生,你说她长得很漂亮,那个时候,哥哥还只是她的备胎呢。
“…知甜,你快去看一看啊。哥哥要走了。
“……知甜,你看一看我啊。”
夜晚没有在这一个时刻来得更让人绝望。
对面的灯火还没等天彻底暗下去就已熄灭,卓衍怕惊扰到她,便也没有开灯,任凭月色跃窗横亘,他倚在窗边,眸子深了深。
喉咙里是压抑不住的噪养,仿佛还带着火,蹿过他心脾都变得炙热无比。
这本是一个无奇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