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依然笑着:“既然你想妈妈,那就去陪陪妈妈,好不好啊?”
江疏浅忍不住哭出声,还是道:“妈——”
沉默。
是寒风吹不散的沉默。
淤积在女人周围浓烈而黑暗的怒意盛旺她眸中的颜色。
女人突然就不笑了。
她俯下身,压着嗓音,冷寒道:
“江知甜,我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要不你就从这里跳下去,我们一起走吧。”
“一起,掉进那昏暗又透不过气的黑暗里。”
终于在这一刻,江疏浅明白了。
自己所逃避的不是现实的一切,而是母亲。
而是属于母亲的那些模糊却又刻骨铭心的记忆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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