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里还很乱，很多人的书桌都被打翻了，卓衍坐在一张椅子上，长腿微曲，看着员工们整理着东西，许久，才淡声道：“不好意思。”
“没有...不会的。”女生们摇着头，“故弥来了很多次了，每次都是这么嚣张，这次老板您过来揍了他一顿，对我们来说，都挺解气的。”
卓衍抹了把脸，没再开口，只是点了点头，起身正想回去，就有人刚好切了电话进来。
他离座机较近，顺手就接了起来。
江迄时在电话那头温声道：“是卓衍工作室的人吗？”
卓衍道：“我就是卓衍。”
那头顿了几秒，江迄时有些疲惫地笑了声，“是你就更好了，我们已经查到了网络造谣的那些人，现在发你邮箱看看吧。”
卓衍：“好。”
他挂了电话，走进办公室等电脑开机，开了灯后，深呼了口气，点开了邮箱。
鼠标就这他食指划了许久，最后停到了邮箱的最底层。
卓衍眸子映着电脑的光，愈显冷淡，目光触及到最后，瞳孔竟是一缩。
......许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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