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浅看着他，重复一遍：“那，你呢？”
卓衍盯了她半晌，最后笑出了声：“我啊。
“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我就先住几天再走吧。”
他的语气淡淡，眸子却含着江疏浅看不懂的情绪，划了几分冷光。
他说的恰到好处，无论从言行还是举止，都表明了江疏浅未来将一个人住在这里。
江疏浅突然感觉到了几分莫名的慌张，她犹豫了一下，尝试开口：“那住完后，你去哪？”
卓衍背对着她，似乎背脊僵了一下，之后才出声回答，声音低沉如幽谷深寞：
“南城。”
“老板。”电话的那头，一个女生带着哭腔喊他。
卓衍抬手遮了遮眼，薄唇轻抬：“说。”
“余橙派人给压力了，说是您再不回来，他们就要改合同了。”
卓衍没有立刻出声，闻言眸子一眯，有些嘲讽。
“他们是总部的人，我们不敢对他们怎么样，但是他们都欺人太甚了，您什么时候回来啊......”
卓衍无动于衷，只是道：“很快。”
有多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