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我很失望.
全场静极了。
只听见被压抑的呼吸声很轻，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她身上，掺杂着许多情绪，或幸灾乐祸，或震惊，或复杂。
等甄缘儿放下手中的麦克风，她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站在c位，而是偏离了她所在的队伍。
余光里，她看见那个女人挑高了眉头，似乎笑了一下。
气氛沉默了几秒，主持人反应过来，忙上台打哈哈：“这首歌非常动听呢！听说是我们的小c位缘儿自己做的，是这样的吗？太棒了！”
甄缘儿抓着麦克风的手紧了紧，低声回答他：“不是的，卓...卓老师也帮忙了的。”
主持人一愣，只能继续圆下去，吹了几十秒后，终于把脑中的词汇用光了，这才转过身来，试图强行打热场：“那我们的阿浅前几场都那么犀利，这次对这场表演有什么看法吗？给我们的练习生们说说可以吗？”
几乎是语音刚落，主持人就听见身边的练习生们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谁知江疏浅只是转了下话筒，麦头指着右边，笑道：“别叫我啊，这可是卓老师的学生，问卓老师去。”
“...”主持人没法，只好再转个方向，问卓衍：“那卓老师，这已经是最后一场公演了，您能对您的学生有什么建议提一下的吗？”
卓衍眉头动了动，冷声道：“我很失望。”
全场哗然，连甄缘儿都愣住了。
他只说了这四个字后再无声音，只是神情越发冷沉，似乎极其不满，甄缘儿终于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眼眶登时就红了。
她想起来卓衍把她单独叫开人群，原本以为是摊牌，他却句句如诛，冷声威胁。
甄缘儿曾试图在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可是没有，他说的很平静，仿佛全身自带一种不容质疑的气质。
她问他，“难道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意思吗？还是说，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