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看到他都要凑上去亲亲抱抱举高高.
卓衍动作猛的一顿。
似乎没料到她在这个时候了，还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卓衍面上闪过了几分情绪，这才睨着她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他的排斥之意非常明显，只是落到了有心人里，就像是在刻意隐瞒些什么般。
甄缘儿眸子闪了一阵，“……其实老师，我是想说，如果——”
还没等她如果下去，门就被人叩叩敲响。
工作人员的声音很不客气：“08号练习生化完妆了吗？后面还有好几个没有上呢，快别磨蹭了好吗？”
甄缘儿被吓了一跳，犹豫了好几秒，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抓着卓衍的手，转过了身。
卓衍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意味不明地一眯。
公演舞台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卓衍绕过后台走都能听见粉丝们此起彼伏的打call声，仿佛在比谁的声音大谁家idol就能赢，应援口号一个赛一个大声。
江疏浅和故寻已经坐在坐在导师位上聊得热火朝天了，前面的桌子上摆着还没带上的耳机，故寻看到他的到来，依旧热情不减地跟他起身打招呼。
江疏浅只是挑了下眉，神情似乎有些意外，但是并没有做出什么表示，假装没看见，低头摆弄着耳机。
卓衍也没说什么，余光里看到故寻不明所以，接过身后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耳机，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边刷手机边等直播倒计时。
江疏浅手里也拿着手机，头顶明晃晃顶着唐乾快杀了她的目光，看见v信置顶上刚刷新出来的消息，面无表情。
卓衍：【？】
江疏浅并没有回他，再次选择性失明，点进他的主页，开始给他换备注。
换个傻逼吧，成天顶着个脑袋就像个摆设，脸丑成那样，除了她还有谁能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