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衍刚把甄缘儿的问题解决，十指相合向外推了推，闻言歪头回忆了一下，虽然知道江疏浅问出来的目的就是要他夸她，但他还是老实道：“退步了。”
想了想，再加深程度：“很多。”
“...”
江疏浅果然呸了声，似乎很不接受他的反馈：“你放屁！”
“我按的是之前给你做的奶油小饼干，步骤都一模一样！”
卓衍又回忆了一下她之前所做过的饼干味道，这次的确实跟之前相比差了很多，但他并没有多心，因为他吃多了竟觉得这股味道有几分熟悉，并没有多想，应了她一声，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纠结。
谁知江疏浅摸着下巴思索了一阵，最后得出结论：“姓卓的，你拿错饼干了。”
卓衍正在洗头，手机开着免提音，满室的氤氲，他只是动作顿了顿，道：“不可能。”
江疏浅道：“怎么不可能！”
她深呼一口气，心里异常不能接受：“我江疏浅，除了最初学做甜品的时候被人质疑，但现在还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不同的声音！”
卓衍淡淡反问：“我就是人吗。”
“你是个屁！”
卓衍的动作一顿。
水流声由最初的悉悉索索到明晰，卓衍从身后的架子上拽过毛巾，声音有些哑：
“是不是太久没见了，你直接蹬鼻子上脸了？”
江疏浅立刻闭了嘴，默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我蹬你鼻子都可以把你头盖骨掰了还上你的脸......”
卓衍对着镜子挑了下眉，闻言气得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