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倒是从来没有过。
这种感觉直到卓衍发了一张自己手腕上既带着她的小皮筋，又绕着那根红绳的照片，终于成功到达了顶峰。
似乎觉察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卓衍默了默，试探唤她：“…甜甜？”
“…啊。”江疏浅缓缓蹲下，声音慢而努力平缓，“我在呢，怎么了？”
卓衍又没说话了。
“衍衍。”还是她沉默了半晌，开口唤他。
卓衍嗯了声示意自己在。
江疏浅咬了下嘴唇，接着道：“你那个破综艺什么时候能录好，去他吗的直播，你就不能教快点吗——
我有点想你了。”
卓衍怔了怔，一时半刻竟忘了出声去回应她。
江疏浅等了半天都没听到他出声，不由得也有些恼，气急败坏道：“你就不能吱个声吗？我好不容易给你告白一次你给我装什么死!?”
卓衍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从喉咙处滚过，带着几分沙哑低沉。只听他说，“吱。”
“你说对了。
你的告白，差点让我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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