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机背景音乐环绕，江疏浅“啧”了声，“这位先生请问你这是在逃避你女朋友的问题吗？”
卓衍没动。
江疏浅道：“您保持沉默是否是因为无法反驳？亦或者是找不到措辞而不知从何解释？”
娃娃机里掉落了一个娃娃。
江疏浅继续道：“天呐先生，身为一名著名的音乐制作人，我个人认为像您这般的行为最好的拒绝从严，坦白从宽......”
卓衍终于望了过来。江疏浅一噎，咳了几声还想继续说，卓衍已经弯腰帮她拿娃娃了。
江疏浅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又多了好几个玩偶，卓衍突然道：“从慕清琛身上学来的。”
江疏浅沉默了好一阵才把他这句话连上，拍了下额头恍然大悟。
慕清琛和斯君桃！
所以说卓衍经常跟在他俩后面，跟着人家约会？
卓衍面无表情解释：“是拍照。”
江疏浅面露怜悯：“那就更可怜了。”
不仅跟在人家身后吃狗粮受暴击，还要帮人家拍亲密的照片。
...这简直可怜到没边儿了。
“...”卓衍彻底没话说了。
不是她自己要他回答吗？
怎么说出来后还强行被受到了一顿安抚？
卓衍皱着眉，看着江疏浅踮起脚揉着他的头，心里有些无语，但还是微微低了头，眸子划过了转瞬即逝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