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衍“嗯”了声，却道：“一般。”
江疏浅瞪了他一眼，换了个说法：“那你看我跳舞好看吗？”
“人多看不见。”
“...唱歌呢？”
“声音太吵没听见。”
江疏浅直接把手中的塑料瓶向他砸去。
两人隔着好几个座位，卓衍看也没看，伸手就抓住了瓶子。“阿浅！快过来再练习一遍！”
身后不远处传来唐乾的呼唤声，江疏浅含笑的眸子深深看了眼卓衍，这才转过身高声应她。
等江疏浅走近之后，唐乾递给她张纸巾，不经意道：“你去那干嘛呢？那里又没人。”
江疏浅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看着场外工作人员们的动作，能感觉到身后有道视线灼灼，笑道：
“啊，有人的。卓衍在那里。”
“卓衍？”唐乾愣了一下，朝那个方向望去，“他怎么来了？”
见唐乾神情变得古怪，江疏浅道：“别多想，人家为了配合我们的工作也很累的。”
她朝唐乾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