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歆玉微微怔了一下，这才冲我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便说，“都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觉得还瞒得住吗？”
张歆玉的表情微微迟疑，过了许久之后，才叹了口气，道，“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没什么可提的了。”
我又皱眉说，“但是你，不是一直都在等他吗，现在好不容易他出现了。”
张歆玉微微摇头，走到了窗户旁边，看着窗户上的倒影，这才喃喃开口道，“这些年来，我的确一直非常期待着他能够再次出现。但是真的见到了他，我才知道，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为什么回不去了？”我看着她，不解地问。
张歆玉的眼神，微微有些空洞，这才说，“他还是当年的样子，但是我，已经老了。”
我不由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原因来。
虽然我有些不太理解，但是对于女人而言，这好像的确是非常看重的事情。
我又看了看张歆玉，对她说，“其实你也不老吗，看起来是非常年轻的。”
张歆玉微微叹了口气，又说，“女人是最敌不过年龄的，等到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了。可能我现在，看起来还没有那么老，但是再过十年呢，或许方牧的容貌，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变化，那个时候的我，又会是什么样子。”
其实我也不理解，为什么方牧经过了十年，容貌居然没有任何的改变。
或许这就是张歆玉所纠结的原因，面对这样的位置，她也没有再不顾一切的努力了。
她正说这话，办公桌上的座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她走过去接了电话之后，便微微皱起了眉头，开口道，“出事了。”
“怎么了？”我冲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