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点头说,“天女的命令,我们当然听从。”
江挽这才抓住了我的手,道,“那他,谁都不能动。”
沈宝良的脸色一紧,都有些扭曲了,沉声开口道,“天女,您可不能这样护短啊。”
江挽反问道,“护短又如何?”
沈宝良被她这么一问,顿时就有些吃瘪,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西山君也施压道,“既然天女都发话了,你们青崇观,还有什么问题吗?”
沈宝良满脸的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扶住了地上的徐友山,开口道,“行,今日我们青崇观认栽了,我先带我师弟去疗伤,但以后天盟有什么事,也别来求我们青崇观。”
说罢,他便直接扶着徐友山出去了。
他前脚刚走,众人又是一脸不屑,纷纷嘲讽起来。
“他们这一个小小的青崇观,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还求他们,就他们这点本事,还能帮上什么忙不成?”
“别说是帮忙,假如不是前盟主的话,谁知道他们青崇观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狗仗人势罢了。”
众人趁他们走了之后,又是一阵奚落,把他们贬损得一无是处。
不过我看他们,倒也不是跟青崇观真的有什么过结,而是看他们得罪了江挽,所以才想要赶紧撇清关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