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张歆玉也显得有些奇怪。
我便深吸了一口气，支支吾吾地说，“方牧他……他不见了……”
“什么？”张歆玉怔了一下，过了好几秒之后，才问我，“他又消失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想办法安慰她说，“也不一定，说不定是方牧想起了什么，出去找记忆去了。”
但张歆玉也根本就不听我的安慰，失魂落魄地说，“你不用再解释了，我已经习惯了。”
虽然张歆玉说得豁达，可是从她的语气里面，我却听说了无限的失落。
她已经等了方牧太久了，以至于连她自己，或许都已经麻木了，开始习惯这种等待。
眼看着方牧出现了，但是又这么消失了，会觉得失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我还是沉声对她说，“你相信我，我觉得有一个地方，他说不定就在那里，我们可以过去看一下。”
张歆玉没有急着回答，过了一会儿之后，才说，“好吧，我马上就过去接你。”
虽然我已经跟徐霄约好了时间，但是现在事态紧急，我也只好放他一次鸽子。
原本我想打个电话给他，告诉他时间推迟，可是电话打过去之后，却一直没有人接。
所以临出门前，我也只能给他发了一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