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时氏兄弟被举例的事实给说服了。
总体上来说,今天的宴席把喜庆的气氛给抬了起来,与此同时,也成功营造出了北上的表象动机。
若再加上《琼州日报》的跟进报道,各方应该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散席之后,齐誉又特地来到了都府衙门,安排自己离开后的布政方针。
其实,这些个事儿早已不劳他徒增操心了,有时任琼州巡抚的庾海在,基本上是妥妥贴贴、没有差池。
不过,他还是刻意地叮嘱了一番。
万一事态有变,把自己拖入了胶着而不能如期归来,他们也好按照自己的长远构思作出部署。
待聊完了政事后,齐誉才开始扯起自己的私事。
于此节,彭文长甚为遗憾地说:“按道理上讲,小彤的大婚之喜,我这个当老师的必须要过去吃上几杯喜酒,可无奈,公务缠身无法同往,想想真是人生之憾事!”
一顿,他又补充道:“其实不光是我,连老洛渊都有点耿耿于怀。”
齐誉开导道:“夫子对此不必纠结,待将来的回门宴时,我一定让你喝个痛痛快快。届时,我还会把珍藏的女儿红贡献出来,让你们尽情品鉴。”
“你家的女儿红?不瞒你说,老朽早就馋它多时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打了几句哈哈,彭文长又感慨道:“想当年,在初见小彤给她启蒙时,她还是个懵懵懂懂的换齿孩童,如今时光荏苒,转眼间却已经长大成人,想想真是令人唏嘘。呜呼,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庾海也叹道:“不仅仅是大小姐,连齐大人都由一个翩翩少年变成了现在的秉节持重,至于我等,却已开始步入日薄西山的垂暮之年。”
谭俊彦连忙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笑道:“大喜的日子,说这么悲观做甚?还是多讲点喜庆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