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彤的手里,确实是掌控着这样东西,但是,却仅用于医疗方面的药品制造,而非是眼前的这种熬制黑膏。
当然,种植的那些生长物不在此列。
客观来说,齐小彤对于此物还有很有认知的。
虽然,她从没有正式地学过医学,但在太师傅孟岚山的耳濡目染下,还是了解到了不少。
他老人家曾非常严肃地介绍说,罂粟,既可为善良的菩萨,也可为嗜血的恶魔,它是好是坏,就看你怎么去用它。
此外,父亲齐誉也再三地叮咛,这样东西必须严格管控,绝不能外流一分一毫,此乃是大义底线,必须要严格恪守。
如此森严的管控,怎么可能外流出去呢?
而对于此物来源,琼斯却是故意卖了个关子。
这并不是说,他对段子成有多么的仗义,而是因为他不想得罪任何一个手握此物的人。若把关系给搞砸了,以后还怎么做买卖呀?不过,面对齐小彤的再三问,又不能不做回答。
权衡过后,他特地采用了一个模棱两可地方式回答道:“此物乃是我从一个航海经验丰富的老人的手里偶然得到的,至于他是谁,你就别再继续追问了……后来,我经多方打听最终得知,澳洲一带已经种植了此物,于是,我就寻过来了。”
这话里面有虚有实,让齐小彤听得是真假难辨。
从原产地上来说,罂粟属于是南美的特有产物,并不是南洋原有以及独有。既然父亲可以把它漂洋过海地带回来,那别人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或许,他手里的这样东西,并非是产自南洋。
想到此节,小彤才轻轻舒了口气,脸上的紧张感,也霎然消散了不少。
琼斯见她脸色趋缓,连忙试探道:“据我所知,这样东西可不在大华宪法的规定之内,我若高价购买,齐总裁应该不会再拒绝了吧?”
凭心而论,齐小彤是一万个想用此来坑他一笔。
但是,她又时刻不忘父亲的警钟,哪敢肆意妄为?
最后,她只得无奈地婉拒道:“不瞒尊使说,澳洲目前才刚刚布政开发,农业的种植严重落后,就仅有的这点产量而言,内需尚难以为继,又怎能徒增增出口呢?”
“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