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李宏裕又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不知少保还有何事要禀?”
“第一件事,殿下在登基之后应该大赦天下,于开设恩科的同时,还要再免湖广等遭受自然灾害地区的三年赋税,让百姓们得以休养生息。轻赋税、薄徭役,这样才能彰显出您的爱民如子之心。”
“第二件事,对于琼州的那两个名叫陶辞和赖达源的新科进士,殿下可以委任至国子监里执事教授,让他们用从琼州学来的新理念、新思路,来带动国家层面的教育进步。时而久之,我大奉必会因此受益。”
这个嘛……
李宏裕感觉有些犯难了。
对于齐誉口中所述的这些布政,他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哪敢轻率地作复呢?
为稳妥起见,自然要请教一下母后才行。
齐誉对此表示理解,没有再进一步地予他施压。
他认为,太子只需明白自己的诉求就可以了,并不需要他当场作出决断。他愿意问谁就去问谁吧,不多听谏,又怎能当得好皇帝呢?
至于皇后那边,他基本上不予担心,倘若她知道这是自己的谏言,即使不给面子,也不会太过离谱的。
自己手里可是握有王炸,她能不掂量着办吗?
……
在和太子聊完了后,齐誉便只身来到了前殿处。
抬眼却见,范尧早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只要陛下一出宫门,你就立即实施我所安排的掉包策略。真正的天子连夜出城,转乘了战舰后直奔琼州,途中不做任何停留。而假扮的天子,就令人抬到我齐府之内暂行安置。此举的目的,乃是混淆视听,切莫穿帮了。”
“小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