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得搁置。
想到此,齐誉连忙建议道:“可设法传信给我恩师,让他用个什么方法让陛清醒过来,然后,再行询问意见。”
殷俊笑笑说:“孟老先生是何等样人?自然早就想到了此节!在你还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施展了针灸唤醒术了。”
“既如此,那就先等等看吧。”
“……”
二人正聊着,忽见有一个小太监屁颠颠地跑了过来。
他在立定了后,忙不迭地向人群里四下环望。
“请问,齐少保有没有在这儿?”
“老夫在此!”
“啊!真是太好了!奉陛下口谕,宣您独自觐见!”
“如此,就有劳公公!”
就这样,齐誉在一众羡慕嫉妒恨的复杂目光的注视下,独自一人奉召觐见。
其中所暗含的恩宠之意,几乎不言自明。
齐大郎自然不在意群臣们的膈应和牙酸,很坦然地踏过了乾清门的门槛。
于养心殿门前。
孟岚山正心急如焚地站在那里,而在他的身侧,还跟着徒弟孙巧云。
齐誉连忙走快两步,上前躬身见礼,而后,便转身进了养心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