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斜倚西窗,没有半点惧色。
“可有探明,是何人在忤逆作乱?”
“有探到!”
王之藩点了点头,上报道:“据斥候报说,作乱者乃是昔日的燕王之子李良启世子,他现在所打出的旗号乃是替父报仇。他还扬言说道,一定要生烤元赟、火焚储君,一雪父亲之耻。”
“啊!居然是他?”
“……”
当年,齐誉‘失手’误焚了燕王殿下,此举确实是把皇室宗亲们给惹毛了。
他们纷纷怒斥:有伤天和!
而皇帝为了平息众怒,只得把凶手齐誉由行太仆寺贬去了荒凉的琼州。与此同时,他还作出了诸多体恤,其中,也包括善待燕王的后人。
谁曾想,时隔这么多年,此事竟然还有余波。
早知道,就来一个斩草除根了!
然,仔细地一想,苏琉又意识到了不对劲:“你说,他区区一个藩王世子,怎可能一下子招募那么多的兵?即使是蓄谋多年,也不可能做到如此势大。”
是啊,若真具如此规模,那山东巡抚敢不上报?
逻辑上来说,存在漏洞。
对于此,王之藩解释道:“据小人所知,那燕王世子虽具雄心,但却志大才疏,麾下并没有笼络到实用型的人才。他经营了这么多年,也不过三五千乡勇的武装,属于是名副其实的乌合之众。”
苏琉闻言凤目一凝,奇道:“既如此,他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多出这么的多兵?”
王之藩回道:“据探来的消息所示,他乃是得到了几位背景深厚的朝廷弃臣的帮助,所以才能于短时间内形成气候。”
“哦?都是哪几位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