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见有大员突然降临,嘴巴愕得几乎都能放得下一个鸵鸟卵。
赶紧地,先见礼。
寒暄过后,周春生忙把殷俊让进了正厅,然后又急唤妻子姚氏赶紧地冲水奉茶。
哦?就是她吗?
嗯……
虽然说,华夏礼法素来倡导非礼勿视,但是,殷俊还是认真地扫了姚氏几眼。“呃,不知殷大人此来,所谓何事?”
“有大事,也是要事!”
“哦?多大的事呢?”
“大到关乎你全家人的身家性命!”
啊!
你说什么?
周春生闻言猛然一个激灵,惊得就像是弹簧一样噌的一声就弹了起来,脸色苍白且诚惶诚恐。
虽然说,他并没有和殷俊进行过深交,但却非常了解他的人品,以他现在的声望和地位而言,绝不可能信口开河。
更何况,彼此还和齐家之间是一衣带水的亲戚关系,以此为鉴,那就更不可能危言耸听了。
待稍稍镇定,周春生的思维才开始恢复运转。
他先是挥退了妻子,然后闭门关窗,准备即将展开的内情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