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着想着,柳荃便开始变得激动起来。
“不行!我必须立即给爹娘修书,让好他们也跟着高兴高兴!”
“还有就是,今年说什么也要回一趟永川老家,把这国夫人牌坊的事给落实下来。”
齐誉听了后,却是有些犹豫不决。
今年可是自己的进京述职年,不可能呆在老家里度年辞岁,这么一来,岂不是错过了妻子的喜事?
“在意那些做甚?你身为是朝廷命官,自然要以公事为重。”
“好吧。”
柳荃笑笑,继续道:“也正是由于巧逢你北上述职,所以我才打算凑个顺路。难不曾,还要去占用你的公务时间?”
“届时,你送我到永川老家,然后再继续北上,这样的航程,也绕不了太多的路程。而回来的时候,你再去故乡暂留接我南渡,那样,不就又顺路回来了吗?”
“倒也行!”齐誉先是点点头,又道:“既然回乡,那不如让娘也跟着一同随往,留她一个人孤单地在这儿,我那里会放心呢?况且,她也很多年没有回过老家了,经常念叨着思念大舅,确该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说起周大舅来,齐大郎不禁渭然一叹,伤感得不能自已。
他老人家的身子骨还硬朗吗?日子过得舒不舒心?
见丈夫伤感渐巨,柳荃连忙劝慰道:“相公,今天乃是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嗯,咱不想了!
齐誉急忙调整了情绪,并重新把笑容挂在脸上,且随着妻子循序渐进地开导,逐渐进入了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兴奋状态。
这个世界,多美好呀!
抱负得酬,家有贤妻,人生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