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晚荣见进谗言无效,只得另换思路献谏道:“陛下若是不忍罢免,可行贬谪之计,等他的权利出现了弱化,便可分而解之。”
“贬谪?弱化?这个方法倒是可行,不过,也得寻个适合的理由才可,要不然,服不了众!”
“陛下勿忧,臣有足够的证据可以参他!”
“哦?卿有何证?”
“回禀陛下,齐誉他涉嫌贪墨!”
贪墨?
听闻此言,皇帝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齐爱卿的作风我非常清楚,他虽然守财爱财,但绝不会搜刮民脂民膏。朕深信,在他身上的每一文钱,都是来路光明的。”
“若是……巨富呢?”
“巨富?”
皇帝闻言一怔,笑笑道:“吴爱卿口中的巨富,莫不是指他这次的赈灾?这笔款项银虽然巨大,却是来琼州省府衙门的公款,并非是他齐誉他个人所有,你以此来参他贪墨,律法上是站不住脚的。”
吴晚荣却是断然地摇了摇头,道:“禀陛下,微臣想要说的并不是赈灾公款,而是指他的个人私藏。”
“他的个人……私藏?”
“是!”
皇帝闻言咂了咂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少顷,他定住心神,才饶有兴致地问道:“既如此,那就请吴爱卿仔细地讲讲吧。”
吴晚荣躯身上前了半步,弯着腰道:“陛下可知,齐誉之子齐霄,他身怀着令人匪夷所思的大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