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桃拗不过,只得腾出位置来。
与此同时,一种从没有过的被疼爱感泛滥心田。
她越想越是欢喜,下意识中捏起一块炸好的带鱼塞入他的口中。
郎情妾意的气氛甚是浓郁。
齐誉见娘子面色如常,这才吧唧吧唧地嚼了起来。
细品下却发现,这鱼炸得是又苦又涩,还真是糊到骨头里了。
殷桃朝前靠了靠,笑宴宴道:“夫君,想和你商量个事,你说,今年的春节可不可以在你家里过?有算命的先生说,明年乃是滑年,我宜在婆婆家过年占春。”
滑年,乃是指没有立春日的年度,其寓意可理解为,新婚女子在该年内无法怀春。
这对于开枝散叶来说极为不利。
齐誉虽不在意老黄历所云,但也不想沾惹那些不吉利的东西,于是,他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应了。
蓦地!
他突然意识到了有些‘不对’。
她刚才叫自己什么?
夫君?
这还没过门呢,就直接改叫了吗?
不过,我喜欢!
激动之下,齐誉不禁开怀大笑,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