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齐誉便打断道:“若像你说的那样,咱们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
见势头不对,孙大财急忙停住了嘴,不敢再作妄言。
否则,后果很严重。
齐誉却是先抑后扬,露出了一副笑脸激励道:“真正能决定市场价格的并不是你我,而是买卖上的供求关系。倘若烟草泛滥,出现了供大于求,也就没有什么高利润可言了。所以,咱们要严格控制它的产量,不能超出范围,防止其流入国内。”
不能出现供大于求?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孙大财恍然大悟,露出了佩服之色,心里道:真没想到,阿瞒他从未经商,却对商道有着如此深刻的理解。
其实,不然。
人家齐大郎也是有做过买卖的,就是昔日的蒸包子和蒸馒头,只不过,那次是以失败而告终罢了。
在离开制烟厂之前,孙大财突然拉过了小舅子的手,小声道:“阿瞒,我听说最近一段时间,有人在什么小报上写字骂你,你最好留意一下。”
“骂我?骂我什么?”
“具体为何,我也不知,要不,你去到熊掌柜的报社里问问?”
怎么又扯到熊大头上去了?
奇怪!
算了,回头问问,自见分晓。
在辞了孙大财后,齐誉便朝着郊区一带深入,开始他的体察民情之旅。
天空的飘雨淅沥如前,不见半点停歇的意思。
而且,还时不时地袭来一阵寒风,直冻得齐大人哆嗦不已。
“大人,当下冬寒甚浓,不如早归。”
“不成!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