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以后?”
“不错,自打前年时那家青楼关张之后,琼州府城就再也没有什么秦楼楚馆了。”齐誉实事求是说道。
不是吧?一家都没有?
这可咋办呀?
啧啧,鞭酒一时爽,事后全身痒。
无奈之下,黄飞只得抛过去了一个只有男人才懂的求援目光。
而齐誉却是爱莫能助地摇了摇头,然后又饱含深意地瞥了一眼他的双手后,就急匆匆地离去了。
走这么急,去哪儿呀?
当然是……找他老婆了!
于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齐大郎厚积薄发,不遗余力地把自家的那块责任田耕耘了好几遭,直到日头偏西时,柳荃才勉强缓过劲来。
“吕洞宾曾有诗云: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地让人骨髓枯。哈哈,娘子现下虽然已逾三八年华,却犹胜那二八时节的初绽,为夫之幸也。”
“相公,你真是越老越不正经了。”
汉书中有说:闺房之乐,甚于画眉。至于到底有没有画眉鸟那般悦耳动听,也只有齐大郎自己的耳朵知道了。
书归正传。
直到日暮时,齐誉才睡醒了一觉,神清气爽地爬下起床来。
然后,他就匆忙忙地赶去了段子成的
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