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烧香去了。”柳荃接过相公手里的鸡蛋,又道:“她不在也好,免得听到了生闲气。”
齐誉点点头,洗了把手,然后就把此行的经过说了一遍。
在得知弟弟脱险后,柳荃终于舒了口气。对于殷俊出狱,她只是说了一声‘知道了’,多余的话没有再提。
“这一趟可是花了不少的银子……”齐誉心疼说道。
是啊!
柳荃略略盘算,这一来一回,耗去了差不多六十两银子,家底一下子就变薄了。
无妨!
齐誉呵呵一笑:“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就当是破财免灾了!”
“嗯!相公辛苦了!”
柳荃把母亲捎来的鸡蛋捡了捡,挑出几个磕破壳的煮了一碗,来慰劳丈夫。
又是鸡蛋?
这才吃过没多久啊。
“那也得吃,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身体被拖垮了,这个家怎么办?”
好吧,不听老婆话的男人不是好齐誉!
柳荃冲了茶,笑道:“齐二叔一家人从来不办好事,他占了咱家的田地,又拔了咱家的麦苗,我心里头只有恨意,所以能帮也不帮他!”
齐誉却道:“还有,锦程个齐元力虽然同样入狱,却不能一概而论,妻弟属于是无辜受到连累的那种,而齐元力却是真正的罪大恶极,就活生生一个畜生!”
柳荃也恨恨跟了句:“你说的对!像他这种祸害就该一刀骟掉,一了百了,免得再去祸害女人。”
娘子的意思是……收缴作案工具?
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