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秦牧之的声音小了很多。
苏绿叹息一声，“你以后开车能专心一点吗？我第一次见你……你就是因为车祸进来的，我可不想最后一次见你还是因为车祸。”
听到苏绿这话，秦牧之的心中一颤，“苏绿，你这是担心我？”
“换成是其他病人，我也会担心。”苏绿这句话，瞬间让秦牧之又觉得扎心了。
“苏绿，要是今天我出车祸死了呢？你会不会心疼我？会不会哭？”
秦牧之凝着苏绿的眼睛，眼神之中充满了期待。
苏绿看着眼前的秦牧之，心里又难受了几分，但是唇角却勾起来，戏谑道：“你要是死了，我一定去给你烧纸钱，祝你早登极乐世界。”
秦牧之的脸瞬间又黑了。
“苏绿，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安慰我一下吗？哪怕撒谎哄我一下也好啊！”
苏绿耸耸肩膀，“我一向都喜欢说真话！”
秦牧之被苏绿这话给噎住了。
他眸子微微敛起，长长的睫毛几乎覆盖着眼睛，可是瞬间又睁开，深沉的目光落在苏绿的上。
“那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要回到那个姓沈的小白脸边？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秦牧之目光灼灼，就那样凝着苏绿，等待着她的回答。
苏绿一怔。
这个问题……她不知道，也没有去想。
因为今天发生了太多太多事，让她根本就来不及去细细思考。
“苏绿，说话！我在问你话呢！”
看到她不言语，秦牧之有点着急了。
“说话，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回到他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