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伸手捏着她的鼻子。
“苏暮色,我跟你说,你一天是我老婆,一辈子都是我老婆,而我呢,也从来都没有想着再娶个女人回家,所以,这辈子你就乖乖当我老婆,离婚那种念头,以后不要再有。不然的话,你提一次,我就会做得让你下不了……”
苏暮色脸上开始发烧:“……滕江海,你个大变态。”
大海哼了一声,“对付你这种不听话的女人,就得用特殊手段!”
苏暮色:“……”
她还能说什么呢?
转眼间到了来年的夏天,苏暮色休年休假的时候,大海带着她出去旅行了。
大海知道,那一趟叙利亚之行,在苏暮色的心中留下了永远都无法磨灭的影,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相信苏暮色会调整过来。
这一次,大海带着苏暮色去的第一站是海,在那里,他们都放松下来,不去想那些烦心事,只是在蓝天白云之下,在琴海上恣意享受安静恬淡的生活。
他们曾经一起到广场上喂鸽子,也曾经遇到那些街头画家,让他给苏暮色画像。可是苏暮色不想一个人,于是大海干脆席地而坐,靠在了苏暮色的边。
那个年轻的街头画家微微笑着,将他们两个人相依相偎的画面定格。
再后来,苏暮色跟大海去了一栋很别致的建筑之中,那里有很多很多的传声筒,就像是巨型的大号。
可是那些传声筒有两层楼高,一端在一楼,而另一端在三楼,偏偏连接部位还是盘根错节的那种,旋转着扭曲着混杂在一起,人们根本就分不清楚哪个对应着哪个。
据说,一对相的人,这个人在这边说“我你”,而那个人能够找到相应的另一边,再回应一句“我你”,那么这对人就会一辈子幸福的走下去。
当然,这也只是人们的美好祝愿,全都寄托在了这个传声筒上。
很多恋人来到这里之后都在玩这个,而且乐此不疲。
当大海和苏暮色来到这里之后,大海也跟苏暮色提议道:“我们……也玩一次,怎么样?”